大約十分鐘以後,輪子重重地頓在了地面上,飛機前端的燈持續亮著,沿筆直的跑道滑行了兩千多米,緩緩地停下來。
地面上,貴賓專用的引導車輛已經就位。
機艙門開啟,為首走下樓梯的是蔣榮生,他個子高,面對來迎接的洋人,身高全部不輸,反而因為又高又修長,氣場更是贏得漂亮。
深冬裡,蔣榮生穿著香檳色的巴寶莉長風衣,鉤扣扣起來。機場風大,寒冷的風席捲著風衣的衣尾,顯得凌厲又肅穆。
蔣榮生墨藍色的眼睛在風裡微微眯起來,頭髮用髮膠固定著,打理得體面又嚴苛,笑著用英文打招呼,姿態完全是隨意而遊刃有餘的。
跟在他身後的,是公司的其他人,皆是西裝革履的精英式人物,分別位列在兩邊。
顏湘站在末尾,也穿了一件長風衣,低著頭不說話。
他文化課成績一般,英語尤其爛,他人嘴裡流暢通利的語言,放在了顏湘耳朵裡,跟外星文沒什麼區別。
這裡沒什麼要他應付的場合。在酒店待著,顏湘除了提供洩/欲功能以外,也沒有別的做的,朝服務生要的用來塗鴉的白紙已經堆了兩個指節厚,他也不好意思再要。
又根本不敢走遠,只好每天在樓下喂鴿子,或者跟年紀很小的,還不太會說話的異國小孩玩遊戲。
就這樣無聊地過了三天,蔣榮生處理完他的事情,在吃晚餐的時候,用銀刀切割著一塊比較硬的蘋果派,邊說,“吃多點,我要開車去拉斯維加斯,路上可能沒有服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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