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瑤：“……”

已經很剋制了。

時瑤有骨氣地後退一步。

“你上午不還說我在夢裡渣了你好多次，你不擔心我像夢裡一樣，”時瑤語氣加重強調，“是和夢裡一樣，突然離開你？”

她勸道：“為了防止夢裡的事情重演，我覺得我們兩個應該保持距離。”

池野站著沒有其他動作，眼尾微眯，恣意張揚又不服管教。

“沒人耍了我能全身而退，夢裡那些事總讓我對你總是有一種近乎偏執，另類的佔有慾，我根本無法忽略你的存在，本能地想要靠近你，抓住你……你就當我瘋了吧。”

他直直看著她。

“如果真如夢裡一樣，我再次栽倒你手裡，被你拋棄，成為一隻可憐的喪家犬……”

池野頓了頓，聲音一凜。

“那我就做最瘋的狗。”

他低頭，撫上時瑤的發頂，聲音輕倦含啞。

“知道瘋狗都是什麼樣子的嗎？”

樹隙下的陰翳落進他的眼底，少女本能地想跑，卻被他抓緊胳膊。

“寧願咬死也不放過。”他一字一句道。

池野的眼神一瞬間和之前那些瘋批陰冷戾氣的眼神高度重合。

時瑤臉上乖乖女的假笑差點維持不住。

氣場太特麼滲人了。

樹下安靜了幾秒，一陣風揚起髮絲。

池野看少女低著頭不敢看他的樣子，勾起唇角。

宿舍周圍人多了起來，他將帽簷往下拉了拉，將零食袋子放在她手裡，“拿著，上樓。”

沒有給時瑤一點遲疑的餘地，剛才那幾個女生視線還一直放在她和池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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