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它在現實投射出的光芒是如此微弱、無力。
我重新系上安全帶,頭靠在半開的窗戶上。
安徳廖沙沒有發動車子也沒有關上窗戶,閉著雙眼一言不發地靠坐,他和我一樣誰都不覺得冷,或者都需要這股涼意。
於是窗戶保持著半開,寒風依舊冷冽,呼嘯著怒吼著。
將臉埋入手掌中,安徳廖沙深深地的嘆口氣,他的聲音中透出了前所未有的疲憊,在風聲裡顯得有些嘶啞:“我以為比亞會死···”
我見過友善淘氣的他,莊重嚴肅的他,驕傲毒舌的他,這是時刻保持著風度的安徳廖沙從未展現的另一面。
我伸出手拍拍安徳廖沙的肩膀:“現在它沒事了嗎?”
“嗯,只是傳染性的寄生蟲感染,所以它沒事了。”安徳廖沙坐直身體目視著漆黑一片的前方。
“它沒事了。”我輕聲附和,安徳廖沙是個很堅強的人,我的同情與安慰只能帶給他負擔。
靜默的空間讓時間像游魚般穿梭而過,安徳廖沙的狀態好轉了些。
“比亞,是媽媽留給我最後的東西了,如果比亞不在了,我就徹底失去她了。”他的聲音裡沒有過多的情緒,帶著一絲自嘲:“我其實早就失去她了,是我在鬧彆扭,像個小孩子一樣不肯承認。”
我知道任何安慰的話語在此刻都無力到了極點,但我不想面對這樣的安徳廖沙束手無策。
“嘿,小子,你還是我的安徳廖沙哥哥嗎?”我破天荒的沒有在安徳廖沙的糾正下第一次如此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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