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顯然被阿列克謝激怒了,放棄向我詢問,重複開始慣常的鬥嘴時間:“誰不好奇?你問問坐在這裡的人哪一個不好奇?無緣無故讓我們下去確認派對的事情,還說······”
“··咳咳···咳咳···”
尤拉被自己的語速嗆到,他的咳嗽持續到他接過阿納斯塔西婭遞來的水,猛地喝下去。
“還···怎麼樣?”我好奇的嘟囔。
“還說,每一個人。”阿列克謝一遍嘲笑尤拉狼狽的神態,一遍將尤拉的話接下去。阿列克謝似笑非笑地環顧四周,最終將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是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要下去。別說這種事情從來都不用我們來操心,管家、女傭們甚至是管理宴會進行的人的薪酬可都不是白拿的。”
尤拉平息了咳嗽,狀似不經意的看著我,好奇的接著問。
“所以說,用不著任何思考就能一眼看穿的藉口,是為了什麼呢?”
聽起來只是單純的好奇,符合尤拉一貫給人的印象,好像只有他能毫無顧忌的說出別人都想說而不敢說或者不能說的話,而且只有他說出這些話才不會被責難,沒有人會比他更正常了。
但我的心底卻一片冰涼。
很平常的交談夾雜著經常聽到的鬥嘴,很難讓人提起戒心,可話題的走向被控制的很好,走到了讓我生不起疑心地方,巧妙地鋪好了所有陷阱。
我想得太簡單了。尼可諾夫家族的繼承人怎麼可能只用簡單的活潑熱情就能形容的,在座的人包括安德廖沙都接受過的貴族繼承人教育不會將他們變成一眼就能看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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