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並不討厭,說明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不會變得和他們一樣,我不適合巴甫契特,也不屬於羅曼諾夫。
一切剛剛好。
弗拉基米爾站起來,他走到露臺的邊緣處停下。“我來幫你穿耳洞。”他語氣很平靜,俯視著跪坐的我,再明顯不過的肯定句,找不到能夠質疑的點。
他往前一步,就能和我一起被午後的陽光籠罩,他還在界限之外,光線多情似的照亮了他的臉龐。
他低著頭,光芒注入暗沉的藍色中,風平浪靜。洶湧和湍急的波浪跳躍著駛向遠方。甜甜的椰汁和芒果混合的熱水水果的香氣,在舒服的海風中,細細品味大海的美麗。
這不能誘惑我。
我抬起頭:“你???!!!!”
俄語中“你”發音,嘴角向兩邊翹起,但我敢肯定我的臉上不會有一絲笑意。
我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在不傷害到家人的前提下,我就是一根橡皮筋,扯著扯著彈性似乎在增強,鬆手後也能恢復原狀。
可這些人就從來沒有擔心過,有一天會把這條皮筋扯斷嗎?
“對,我幫你穿。”弗拉基米爾解答著我的疑問,他理所當然的態度使我有了一點點動搖。
他是不是有某種不好說的愛好,專注穿孔一萬年,在這個領域經驗豐富。
億萬分之一的僥倖心理,我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問道:“你的耳孔肯定不是自己穿的吧。”笨蛋,他出生時就有耳洞了,他又不是本傑明·巴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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