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突然不想那麼做,他的惡意掩藏在永遠陰晴不定的皮囊下,我看不清。
“是,很重要。”我嚥下白粥,白粥裡放了蜂蜜,量不多,我的味覺退化了許多,嘴裡一直苦苦的沒有味道,慢慢地蜂蜜的甘甜才出現。
“不止是安德廖沙,索菲亞,馬爾金先生,還有盧布廖夫的管家爺爺,園丁先生,他們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我抬頭直視弗拉基米爾,語氣裡沒有一絲遲疑。
弗拉基米爾凝視我,他深藍的眼眸凝聚一團團的漩渦,彷彿能將周圍的一切吸進去。
“你覺得自己很偉大嗎?”他厭煩的神情一閃而過,風暴裡的冰錐凌厲地射出來。“想要向上帝學習,博愛地在乎每一個人,還是你以為自己是中世紀的聖徒,用佛教的話來說,大乘精神?拯救眾生?”
弗拉基米爾經常把人性貶低得一文不值,情感更是如此,他就像一臺沒有生命,只按照程式執行的高精度儀器,我甚至懷疑他根本不明白愛,親情,友情,愛情···這些人類有生俱來,能讓人感到溫暖的感情從來沒有出現。
或者他根本不屑擁有,當一個人手中握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時,心也會變得慢慢堅硬。
“我沒有那麼想。”我輕不可見地搖搖頭,手心一層冷汗,湯匙滑溜溜地差點拿不住。“我只是不想放手,因為太珍貴了。”
不知道是賭注的吸引力還是與弗拉基米爾一來一往的對話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能夠不去過度專注生理的鈍痛,而是順利地嚥下一口口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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