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車尾我才看見被撞出的凹陷,像是經歷了災難與暴力襲擊,車身變形得可怕,後車廂幾乎壓縮成一半,輪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多次猛剎和爆衝讓花紋所剩無幾,就算引擎不故障,車子也跑不了多久。
弗拉基米爾拉著我,走上森林延伸出的土壤,雨水柔和得彷彿霧氣,寒冷絲絲密密降落下來。
精美的妝容早就花了,每一根髮絲都盡心打理過的長髮也溼漉漉的,軟底鞋踩進泥濘的水窪,冰涼的水灌進來,我凍得直哆嗦。
像是一場漫長的森林沐浴,我們走到路邊,立了一根木樁,木頭腐朽不堪,掛著鏽跡斑斑的路牌,溼度這般大,金屬很難不生鏽。
“三公里外有一個小鎮,我們去那。”字跡模糊不清,弗拉基米爾眯起眼睛看,在寒冷中顯得無動於衷。
我懷疑他不怕冷,可他的手指十分冰涼,好像血液都失去了溫度。
我揚起脖子,念出那幾個大寫的字母:“庫夫···庫夫懷爾德。”朦朧的水汽落進眼珠,睫毛上是霧濛濛的冰涼。三公里外的是庫夫懷爾德小鎮,我抹了一把臉,感覺潮溼的空氣源源不竭,很難讓人呼吸。
庫夫懷爾德是一座小城鎮,漫長的時光中一直籍籍無名,直到近幾年的旅遊讓它稍微有些名氣,不過總體而言開發程度並不高,熱度一直很低,有關這座小城的新聞寥寥無幾。我還是不久前練琴的休息時間,從舒賓太太收集的報紙一角上看過關於它的觀光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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