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離開前見到的最後一眼便是如此,縱然溫泠月只是出神地抱膝坐著,那雙眼也不是呆滯的,平靜又不帶絲毫攻擊性的模樣能讓任何闖入者安定。
見南玉頓在門旁,溫泠月回神衝她笑笑,以為她是不放心自己,“去休息吧,我已經不冷了,只是睡了一天,現下不困罷了。”
此話一出南玉才意識到自己方才怔愣了良久,最終回以一個笑才離去。
娘娘,在想什麼呢……
南玉不是痴傻的,她能瞧出來自家娘娘並不快樂,卻又無能為力。
另一邊,溫泠月聽見闔上的門,終於按捺不住丟下懷裡的裹得嚴實的被褥,連鞋也不顧及踩上,赤著腳跳下床奔向圓桌上尚未來得及收走的杏仁乳酥。
酥軟的糕點一沾唇輕鬆磕下一大塊來,齒痕邊緣的松碎簌簌往下落,轉眼半塊下肚,才稍解心尖癢。
不快樂,她真的很不快樂。
盯了這盤酥糕整整大半日,若非殿內上下都不許她食甜膩,她早就下手了。再怎麼不適也不能吃一整天的清粥啊,連碟佐粥小菜都不見,叫她怎麼快樂!
尤其是黃昏那位叫嵇白的小侍衛特意送來的薏仁粥,軟糯卻實在寡淡。瞧不出傅沉硯那一副酒肉不忌的模樣,也喜在午後食一碗清淡。
她連連搖頭,卻想起當時小侍衛笑吟吟的模樣,不禁腹誹,侍衛與主子竟能差出這麼多來,想必嵇白在他手下也很痛苦吧。
她一定要離他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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