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忙碌完,懷夏的體溫從39.5下降了0.3,仍舊處於高燒狀態中。
他們不敢掉以輕心,圍在懷夏床邊,眼巴巴盯著懷夏,似乎覺得,只要盯視久了,懷夏就能不治而愈了。
白絨是五隻崽中最多愁善感的,看著看著就開始眼淚吧嗒了,彷彿懷夏不是發高燒,而是得了無法醫治的絕症。
小白鳥哭溼了兩隻翅膀上的羽毛,想到什麼,跳到南迦手邊,啄了啄南迦的大拇指,問: “南迦,你發高燒的時候,老師是怎麼幫你緩過來的?”
發高燒時發生的事情,哪會記得那麼清楚,南迦仔細回想,磕磕巴巴道: “老師,好,好像抱了我一夜。”
白絨立刻飛到懷夏身邊,用巴掌大的翅膀抱住懷夏的右手: “那我們抱著老師,說不定他就能好了。”
西亞豎起狼耳朵,驚喜道: “真的嗎?”
駱矢拿爪子捂了下臉,無奈解釋: “那時候南迦燒已經退了,他怕冷,不停在發抖,老師才會一直抱著他的。”
白絨睜圓黑豆眼,滿是失望: “啊,這個方法不行嗎?那,那還有什麼方法呀?”
小白鳥依舊沒有放開懷夏的手,抬起小腦袋看著懷夏,嚶嚶哭泣: “老師好可憐呀。”
他腦中又冒出了一個想法,大叫道: “我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們還可以給老師沖喜呀,衝完喜,老師就能痊癒啦!”
駱矢: “……”
西亞狼腦袋一歪,一臉懵懂: “沖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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