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顏思慧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在接到穆慎嶼的電話的時候，她甚至以為對方打錯了。

“喂。”

“是……小嶼嗎？”

“是。”

穆慎嶼站在落地窗邊，cbd中央區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霓虹燈的光斑透過窗戶投在他那張英俊非凡的臉上。光線明暗，男人臉上漸無表情。

“小嶼，沒想到真的是你……我……我……”女人小聲哭了起來。

聽著電話那頭小心翼翼，帶著討好的聲音，穆慎嶼臉上的厭惡已經到了難以掩飾的地步。

握著手機的指節因為力氣太大而發白，手背上青筋暴露，彰顯出主人的壞心情。

他不耐煩地打斷對方的陳情：“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你說，你說，什麼都可以的。我都可以做到的。”

穆慎嶼簡明扼要地說了前因後果，電話那頭，顏思慧連個咯噔都沒打的就同意了：“好的，你把那個孩子的資訊發給我，今天有點晚了，明天上午我要讓人把聽課證錄好之後再給他，可以嗎？”

“好。謝謝。”穆慎嶼疏離而禮貌地道了謝。

顏思慧察覺到他要掛電話了，近乎請求地喊住他：“小嶼，先別掛電話好不好？”

穆慎嶼淡漠道：“還有什麼事？”

“你……過得好不好？我很擔心你。”

男人眼睛裡劃過一抹冷漠，眼神瞬間變得寒冷而銳利。表情徹底冷了下來，一字一句迴應電話裡的人，聲音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聞之讓人膽寒：“在你做出那件事情之後。我告訴過你，永遠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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