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只要你想。”
俞小遠一句比一句熾熱的話語脫口而出,像一道道滾燙的咒語,一步一步蠶食著蔣鳴的理智。
蔣鳴很想問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想問俞小遠,這些話你也對別人講過嗎?
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可以在你的胸膛懸著匕首,把傷害你的權力拱手送出去。
你也曾經像現在對我一樣,用臣服將別人誘向過無盡深淵嗎。
俞小遠對他的心聲毫無知覺,口中言語依然沒有停下,含著赤忱,含著孤勇,聲線顫抖,
“吞噬我,馴養我,為我戴上項圈,讓我成為你世界裡獨一無二的雪豹吧。”
“項圈?”蔣鳴嘴裡喃喃問著,緩緩抬起了手,粗糙的手掌箍住了俞小遠細白的脖子,“這樣的嗎?”
他想起俞小遠嘴上說的臣服,又想到俞小遠每每在關鍵時刻閉口不言的抵抗。
心裡驀然湧上一股慍怒,手掌逐漸用力,手臂上肌肉收緊。
這個言行不一的小混蛋。
俞小遠沒有絲毫反抗,馴服無比,像一隻甘願將喉管送入猛虎口中的羔羊。
麥色的手臂與白皙的頸項給視覺帶來強烈的感官衝擊。
蔣鳴體內在一瞬間升起一種無法言說的快|感,是源自雄性動物基因中對於生殺予奪本能的追逐。
掌心裡凸出的喉結微微顫動。
蔣鳴卸了一絲勁,虎口順著細嫩的頸脖緩緩上移,鉗住俞小遠的下巴,粗暴地強迫他將頭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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