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雄蟲就是靜靜地立在那裡,連腳步都沒挪。大概30分鐘後,阿文因狂化橫突的骨刺根根斷裂,兜不住血肉的肌膚在恢復的治癒力下有了癒合的趨勢。
“原來這就是a級雄蟲。”
“天吶,好厲害,阿文有救了。”
“謝謝白榆閣下,謝謝蟲神!”這些高大的鐵血軍雌再看向那個並不壯實的背影時,眼中已是滿滿的感激。
艾克文心裡複雜萬分,他想:或許這是一顆希望的種子。
白榆不知道門外的情況,他做完了收尾工作,精神力撤離時卻受到了阿文記憶的拉扯。
記憶和精神海確實息息相關。但一般來說,雌蟲不主動暴露,雄蟲是很難窺伺的。白榆沒有看別人隱私的習慣,他直接粗暴地斬斷拉扯,利落地將精神力撤出。
卻在徹底抽離的瞬間,感到一種很近很近的親和力。
一幀記憶閃過,白榆看見了一頭銀白髮的蟲子帶著清淺的笑意。
是…雌父。
白榆瞳孔皺縮,在瞬間對上了阿文褪去複眼,卻失了焦距的眸子。
“尤利安?”阿文的聲音很輕,轉瞬即逝到白榆以為是錯覺。
“你說什麼?”白榆腦子一片空白,他匆忙上前兩步,卻見阿文腦袋一歪徹底昏迷了過去。
看著耷拉腦袋的雌蟲,白榆死死地盯著他。紅血絲不受控制地攀上眼球,雙手攥緊,一股巨大的後怕瞬間將他吞沒。
幸虧自己來了,幸虧自己動了瞬間的惻隱之心,幸虧…他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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