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子外面是穿著白大褂來來往往的實驗人員，每個人臉上都充斥疲憊又興奮的神色。

“這是近兩年來實驗室收穫的體積最大、級別最高的汙染物。”李皓注意到他的目光，隨口解釋了一句，神色間有藏不住的興奮。

宋南星收回目光，被他引到一間房間裡，裡面放著幾臺沒見過的儀器。

“你躺上去，我先給你做個頭部掃描，看看頭顱骨骼和角的連線生長狀態。”

宋南星從善如流地躺入儀器的掃描艙內，李皓在另一邊操作儀器，驚訝的聲音傳過來：“你的角和頭骨渾然一體，頭部正常的軟組織、血管和神經都沒有受影響，角上新生的神經組織非常完善，完全不像是後期生長出來的。”

就像是天生就有一樣。

他將掃描的影象報告打印出來，說：“再去抽個血。”

宋南星又跟著他出去抽血。

血液化驗結果需要等待，李皓給他倒了杯水，說：“看看你的血液樣本里有沒有炎症，感染或者其他生化異常，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就不用太擔心了。”

宋南星摸了摸自己的角，還是沒忍住把壓抑了很久的問題問出來：“如果血檢沒問題，這個角有辦法切除嗎？”

李皓一愣，說：“這個角在不影響你的身體健康的前提下，我是不建議切除的。它現在的狀態很穩定，貿然切除也許會引起不可預知的後果。”

宋南星沒再摸角，捧著杯子垂下眼皮，怏怏地“噢”了，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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