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

只是她們有將近一個月沒有見到面了。雖說五年都過來了，但像這樣明明身在同在一座城市卻這麼久不能見面，是從前從沒發生過的，這也讓沈又瀾更加難過。

“傷怎麼樣了？有去複查嗎？”

“早就好了，本來也沒有什麼事。”

看，又是問傷口，之後就又是什麼都不再說了。方璵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再弄出點傷出來，好給沈又瀾多提供幾個話題。

沈又瀾當然也知道自己找話題的水平很差。但過去不敢提，未來不確定，聊專案又怕一不小心提到顧景讓方璵多想，當下就只有這一個安全話題，畢竟她總不能在這種看不見夕陽的陰天裡和方璵說天氣不錯吧？

“最近在做什麼？”

“就上班啊。”

像這種平常的話題也換不來方璵的認真回答。要是以前的話，方璵肯定會事無鉅細地把有趣的事講給她聽，她猜她都能知道小漁科技的發財樹新長了幾個枝椏，也不用翻來覆去想方璵到底給誰送了花。

還是有些在意，沈又瀾很想問問那束花的事，但張了幾次嘴又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再問起又未免太小氣了些。

“對了，”方璵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還得是自己來開啟話題。“恭喜開工，那個宴會我就不去了。”

“為什麼？”

雖然見面的願望提前實現了，但能再多一次總歸是好的。

“不喜歡啊。”

方璵的回答理直氣壯，也確實是她會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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