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朝槿一搜查,肯定能發現早在好久之前,魏琰邀請過他去京城的。
除非他過於刻板,應規蹈矩,連書信也不敢偷看。
水鵲著急得很,他劇情進度卡在百分之八十好久了,魏琰是個呆瓜,刷不動,指望著齊朝槿發現真相後斷情絕愛的戲份,趕緊推一推進度。
崔時信偷覷水鵲的神色,卻見他好像沒什麼悔婚的內疚情緒,反而似乎很是期待他說出什麼齊二心灰意冷之類的話?
真是無情的小郎君。
虧他當初以為水鵲堅定不移選擇了齊二,還很是傷心了一陣,本來都在盤算著到時候搶婚了。
崔時信挑眉,還是老老實實說了:“中秋夜他找了你許久吧,還到我家來尋,問府上的人有沒有見到你來過。”
“我那晚在畫舫和鄧倉他們打馬吊牌,沒碰上面,是回去了護院和我說的。”
說著說著,他回憶了一陣,“應當無事,我後頭再見到他,依舊是長了張很是冷淡的死人臉,倒是照常去書院抄經借書,還上陳氏書畫鋪做工了。”
那到底發沒發現啊?
水鵲焉耷耷的,犯愁了。
不過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難道男主提前進入心如死灰的階段了?
水鵲安慰自己,一定是這樣,勉強放下心來。
……
他放心得有些過早了。
春闈在次年二月,緊接著同年三月是殿試。
春寒料峭的時日過去了,大慶殿傳臚唱名的那天恰恰好是個晴天。
風和日暖,楊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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