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亂成一鍋粥的時候,魔笛手牽著一頭白鹿回來。
他剛一鬆手,白鹿整隻歪倒在草地上,下一瞬便沒有呼吸起伏了。
宰殺不能夠在馬車當中進行,會使得上面全是血腥。
魔笛手像是完全沒發現草地中原本嘰嘰喳喳的學徒們消失了,他漠不關心那些在投餵年幼血族之外的事項。
“讓讓。”
魔笛手對在馬車尾部站著的魔術師說道。
對方讓出空間,魔笛手進入馬車內,他看水鵲,就像回到巢裡看到嗷嗷待哺的幼鳥,薄涼的眉目顯出三兩分溫情來,“很餓了嗎?”
他腳步不停,跨過地上的斗篷,到內側取了一個木碗,動作頓了頓,還是搭上一隻湯匙。
然後抱起水鵲,放到草地邊的凳子上。
斗篷收著疊兩層墊在地面,這樣水鵲的腳不至於踩在草莖裡。
匕首閃著寒芒,在白鹿的脖子一橫拉,和給野雉放血時相差無幾的手法。
溫熱的血液汩汩湧出,沿著碗邊流入木碗。
水鵲看著他的動作,不明所以。
結果魔笛手拿滿滿一碗的鹿血,送到他嘴邊。
還是溫燙的,在清晨的空中冒出絲絲縷縷白汽。
水鵲看了看碗,又看了看魔笛手,不敢置信。
這是要做什麼?
是給他喝的嗎?
是、是在警告他還是準備讓他適應流浪馬戲團刀尖舔血的生活?
血腥味撲鼻,水鵲苦著臉撇開腦袋,“我不要喝。”
魔笛手問他:“你不餓?”
再餓也不能直接茹毛飲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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