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總要讓他聞一聞味道吧。
看一看,聞一聞,又不犯法。
水鵲一邊忐忑地盯著阿瑞德褪去外罩的盔甲,一邊安慰自己,靜悄悄地加油鼓勁。
他可是安撫騎士,察看傷口,安慰其他騎士,本來就是分內的神聖職責。
阿瑞德將近是丟盔棄甲的狀貌,裡面是單薄的內襯,外面僅僅是一層棉布甲。
肩膀與脖子的連線處是血紅的,從布甲內透出來。
很香。
聞起來是雪地燒烤的食物味道。
水鵲用下方的牙齒磨了磨上面的尖牙。
看起來傷得好嚴重。
水鵲確實是擔心的,但更多的,是食慾。
他說話黏黏糊糊的,“你這樣我怎麼看得見傷口?布甲……布甲也脫掉吧?”
水鵲期待地看著他。
阿瑞德隱約能夠察覺到水鵲的狀態不太對勁,可是心上人這麼看著自己,他也沒辦法拒絕。
騎士的身體素質極佳,哪怕身上僅僅一件單薄內襯,也能在寒風中面不改色。
血跡打溼的肩膀處可以看見肌肉的走向,緊緊繃著。
水鵲目光熱切,阿瑞德以為他是太擔心了,不禁面容緩和,安慰他:“沒什麼大礙,我回到騎士團簡單包紮一下,過幾天就癒合了。”
話音剛落,湊上來一個毛茸茸的白金色腦袋,鼻尖在深紅的肩膀處蹭了蹭。
水鵲越說越小聲,“好可憐啊,阿瑞德……”
他尾音太軟,阿瑞德恍惚間以為他帶上了哭腔。
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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