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凌彥聞著慕淵身上的香味兒，收斂了心神，輕輕開口道：

“自由。”

慕淵向前探著身子，在聽到凌彥的話以後，微微一愣：

“公子說什麼？”

凌彥伸手將慕淵的長髮從自己的衣袖上撥開，向後稍微撤了半步，同他保持著禮貌的距離，開口解釋：

“你不是問我在看什麼麼？我在看窗外的——自由。”

“自由……呵！”慕淵臉上的落寞一閃而逝，隨後他不屑的瞥了一眼窗外熱鬧的市集，砰的一聲，把窗戶合上了。

慕淵轉身來到了房內，他坐在了木凳上，為凌彥斟滿了酒，伸手指向了自己身旁的凳子：“公子請坐。”

凌彥也不推脫，大方的挨著他坐了下來，只不過，凌彥沒有接慕淵遞過來的酒。

慕淵打量著凌彥，放下了酒杯：“公子果然是與眾不同，這尋常的客人來到我這兒，恨不得把我身上看出幾個窟窿來，公子倒是矜持的很，怎麼還有點……躲著我的意思呢？”

凌彥搖頭否認：“我怎麼就不能是害羞呢？沒有想躲著你的意思，別誤會。”

“害羞啊……好品質，我喜歡。”

慕淵說著，將桌上的酒杯再次推向了凌彥，酒杯到凌彥手邊的時候，慕淵還故意用小拇指蹭在了凌彥的手背上。

慕淵抬起眼眸，看向了凌彥。

凌彥同他對視。

凌彥看著慕淵帶著幾分試探，幾分曖昧的目光。

此時此刻，他敢肯定，不管眼前的人是慕淵還是慕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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