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這時候白元慶進來,見著白玉安懷裡的長景,就對著白玉安道:“玉安你別慣著他,我早上才教他背的,夜裡就忘了。”
“打他也讓他長長記性。”
白玉安對著白元慶有些無奈:“長景這年紀讀《孟子》還早了些,就算能背住也不懂得含義,堂兄何必這般著急?”
燭火下的白玉安溫潤雅麗,潔白寢衣外的袍子掃在椅子腿上微微搖擺,清秀的有一股遺世的風流,就連那衣襬晃出的漣漪,都讓人忍不住要多看兩眼。
白元慶心底是有隱晦的想法的。
白玉安小時候在長景這年紀已能流利背出孔孟,站在人群裡身板筆直,仰著頭背誦時一如高人名士。
長景是他賦予厚望的兒子,也是他全部的寄託。
心底深處知道自己永遠比不上自己這位堂弟,也永遠成不了白玉安那般的人,便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白元慶壓著心思,只道:“他年紀小歸小,但玉安你不是也這年紀就能背誦了麼?”
白玉安聽了百元慶這話,便知不能再勸了。
她要再勸,意思便是長景不如小時候的自己,話出來就是得罪人了。
白玉安便低頭看著長景,手指擦過長景眼角的眼淚,溫溫笑道:“長景聰明著的,堂叔叔知道你能背的。”
“長景,堂叔叔教你一句,明早我來考你,你要保證能背出來,我就讓你父親不揍你了。”
長景便連忙站直了小身板,頗有些氣勢道:“我能背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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