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接受窗花,還是晏溫笨拙又真誠的道歉。
“你想要我就給你剪,”晏溫說,“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剪,貼滿你家窗子,哦不貼滿我家窗子,你想貼哪裡都行,貼我床頭,貼我臉上,貼我爸臉上都行。”
柳殊在正在調餡兒,豬肉正上勁兒,他猛然一聽,手上動作一停。
“關我啥事兒?”他繼續給肉餡兒上勁兒,笑著嘟囔,“真是見識短了,見過賣兒子的頭一次見賣老子的。”
“我真的不煩人,就,我以後煩別人也不煩你了,”晏溫還在說,“我煩我爸也不煩你了,你一說我煩人我腦瓜子嗡嗡的,這可不行啊,你都吃了我家裡脊肉了,可不能這樣。”
“小兔崽子,”柳殊聽著,低聲嗤笑,“賣老子賣上癮了。”
今年的煙花好像格外的多,隔壁大院有一戶人家關了燈,不遠處的煙花正好倒映在漆黑的玻璃上,方正的窗框將夜空框成照片樣子,餘光一亮,黎江白一抬眼正好瞧見。
“你拿了我窗花了啊,吃了我家裡脊肉了啊,可不能這樣了啊,”晏溫碎碎念起來沒完沒了,他像個老頭一樣一邊拍著黎江白手背一邊念,“你看我對你多好啊,帶你喝豆漿吃油條,陪你上學放學,給你講題幫你背書,給你窗花給你裡脊肉,想帶你放煙花可惜我爸沒買,噢我就差把我爸劈一半送你了,你怎麼能說我煩人呢,我不煩人,就算我以前煩人我現在也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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