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一開始的時候,替陸時川做這些,遲馳沒什麼反應,他向來對這方面興致缺缺,沒那個感覺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後來陸時川不像第一回在酒店那麼拘謹,舒服的時候整個人都很放鬆,還習慣直勾勾地盯著遲馳看,再加上那種曖昧的聲音,遲馳不免但最多也就會有點兒反應。
現在有點不一樣了。
以前看陸時川的身體,眼裡最多不過也只看出挺白的這三個字,現在他們之間的事發生了不少,再看陸時川,身體上總能沾上欲和色這兩個字。遲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垂著眼吐出長串煙霧,打火機在指尖滾動,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摁開打火機,藍色火苗輕輕跳躍竄了出來。
陸時川。
遲馳幾乎要將這個名字嚼碎了拆進肚子裡反覆回味。
誰懂他遲馳現在在想什麼,連遲馳自己都看不懂自己。
遲馳在這段包養關係中是個指哪兒走哪兒的人,陸時川讓他怎麼樣,他就會怎麼樣,他深諳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道理,哪怕陸時川讓他這個直了二十多年的人脫了褲子撅屁股趴在床上等著,遲馳也會一一照做,誰有錢誰是爺,平常的玩笑話也只不過是逞逞口舌之快。這種言聽計從,完全佔據在他對這段關係的定義裡,源自於金錢。
所以陸時川不明擺著說,陸時川就用手替他弄出來,每一次都是,沒有例外。就像他回答陸時川的那句“我不敢,但是你要是想,我可以。”一樣,遲馳不會主動去以討好姿態故意做點什麼,但陸時川的要求他會一一做好,哪怕是吃藥也得做到讓他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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