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分外肯定,唐蒄也還是不敢去。看金萱嘉的樣子,似乎是常常到那邊去把她那沒出息的二哥拉回來,那邊的姐兒恐怕都認得她,是老熟人。
而唐蒄不一樣,唐蒄是從不涉足煙花地的生面孔,萬一被哪隻手拉到哪扇門裡,家裡人拿出全部家當都不一定能把她贖出來。歸根結底還是一句話,富貴險中求,想抱緊金家這條大腿,就須得做些違心的事。
唐蒄不再說話,反倒是主動跟宋迤談起這位二少爺的風流往事來——她覺得金萱嘉是拐帶良家女子,不願再同金小姐說話。
金萱嘉哭笑不得,就支著下巴聽剛來她們家沒多久的宋迤講她們家的事:“二少金峮熙是金先生同胞弟弟的獨生子,從前在家中好生嬌養著,後來他爹得罪了姓張的軍閥,被張司令養來看家護院的那群手下抓住就地正法,家裡積攢下來的財產也盡數充公了。”
“這麼說來,這位二少爺是家破人亡,來投奔金先生的?”唐蒄幾乎就要拍手稱快了,這才想起那是金萱嘉叔伯,又轉移話題道,“金先生原本是哪裡人哪?”
“奉天。”金萱嘉念出這兩個字時很是懷念,她側目看向唐蒄,道,“我們舉家搬遷到南京來,就在你的訃告飛得滿南京是的第二個星期,你是當真不知道?”
唐蒄驚奇地問:“你們是被我的訃告招來的?”
宋迤也客觀地點頭,毫無徵兆地加入對話:“那篇報道說你在棺中扭動身體,聽起來就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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