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殺的人,名字也被炫耀似的記在名字上,和前幾頁的大人物連在一起。宋迤說:“督軍說你在政權交替時出了不少力,會不會是當時那些人把她找來?”
金先生敏銳地問:“你是在說金峮熙?”
“不敢。”他這反應明擺著是不肯宋迤說下去,宋迤只好換個目標說,“尚小姐這段時間沒有出門,與外界幾乎隔絕,唯一有機會動手腳的就是那瓶酒。”
漆印只能說明沒有人開過酒瓶,可能那瓶酒本身就有毒,更可能那瓶酒壓根就不是金龍瀚送的,只是為了騙金峮熙放下戒心而編造出來的藉口。
在此之前沒人對不起眼的尚樵有疑心,她想殺金先生分明很簡單,要麼找特殊渠道弄到槍,要麼直接在他每日的食物上做文章,有千百種精準殺死金先生的辦法,可為什麼要繞遠路把毒酒送到金峮熙手裡——宋迤猜測道:“難道酒裡的東西不是為你準備的?”
“既然不準備動用她對我下手,安插她在我身邊有何用處?”金先生忖度道,“她的父母因我而死,從來沒有去過香港,大費周章潛進來不可能只為了經我一眼。”
沉默被宋迤拉長,她隔了一會兒才說:“那杯酒遞到你面前太偶然了,如果金二少他自己先喝了酒,或者他用別的酒敬你,這毒就不可能進到你的肚裡。”
“那瓶酒是為了殺他……誰會殺他?”金先生抬眼看向宋迤,“喬樓東參與其中,你覺得蘇緗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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