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去碰她的唇。
而她沒醒,神色安然,像是在做好夢。
一週後,江語喬故技重施,又出現在向苒的宿舍樓下,然而這次她沒能成功把人“拐走”——大學城附近發生了一起暴力事件,說是兩個女孩在店裡吃燒烤,被幾個男人騷擾要求陪酒,女孩拒絕後被打進了醫院,學校對此很是重視,校外安排了老師巡邏,校內嚴查夜寢情況,無故不能夜不歸宿,非要夜不歸宿,要先找導員,再找班主任,然後提前三天提交學委會。
“無故”的解釋權歸學校所有,反正談戀愛不是正規理由。
江語喬只能不情不願地去坐末班車。
一個是高三生,一個有選修課,每週能見面的時間只有短短几個小時,有什麼事非要見面說呢,倒也沒什麼,無非是些“陳芝麻爛穀子”和“事無鉅細細枝末節”。
——“所以你是故意去學校找我的?”
——“當然了,你還傘的時候我就在裡屋,那把傘放在我家好多年,畫的星星都掉色了。”
——“釦子?哦,我拽的。”
——“我就說!你早知道那就是我家對吧。”
——“還有呢,我記得世界末日那一年的冬天,你得口腔潰瘍了。”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猜。”
她們在玩只有她們兩個能聽懂的猜謎遊戲,贏了的獎勵是一個吻,輸了的懲罰也是一個吻。
也有聊一些無厘頭的事情。
——“所以你有沒有去買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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