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楓沒提符文提前失效的事情,反倒是傅予青主動問:“那天我忙著破解暗碼,讓你自己拿符走,剛剛整理時才發現,你挑的五張裡有一張是殘次品,原本是應該銷燬的,沒出什麼岔子吧?”
“能出什麼岔子,”柯楓笑道,“暗碼破解出來了嗎?”
“我通宵推算了整整三遍才說服了自己,”傅予青說,“你風哥倒是接受的很快,已經把答案發給顧流光跟禾月本人了。”
談寂插話道:“真是我猜的那樣?”
“blank0。”
雖然早已猜測到了這個答案,到真的聽到傅總確認時,談寂還是靜了下來。
禾月是他加入懸命線公司之前,唯一的朋友。
倒也不是因為談少爺真的冷酷到生人勿近的地步,只是習慣了一個人默默向前,習慣了與人生中每一個階段的朋友告別。
在時光的打磨裡,誰都無法確定,未來的自己會變成怎樣的人。
幾年不見的朋友,就會變得十分陌生。
談寂一直這麼認為著,在遇到柯楓之前,他一直都只是人間的過客。
通訊錄裡那麼多老師與同學,最後留在“朋友”那一欄裡的,還是隻有禾月一個。
也許只因為,他們一開始,就是同一類人。
這是一種無關風月的信任,被世人稱之為友情,或是兄弟。
手術室的門從裡面開啟,一位全副武裝的醫生走了出來,知道外面的眾人等得著急,邊走邊說:“傷者已脫離生命危險,預計明天就能醒,今晚會安排值班醫生徹夜守著,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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