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昏暗的燈光映襯下，洵澈正在辦公室裡和趕過來的向戚吵了起來。

“不是說要報復他，收拾他，洵澈，原來你比我更虛偽。”

向戚很心裡擔心殷迷，所以後面還是跟了過來，沒想到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殷迷抱著一大堆零食離開的背影，讓他忍不住在心中暗罵洵澈的表裡不一。

洵澈正巋然不動的坐在位置邊喝茶，他心知肚明向戚可不是為了看自己收拾殷迷來的。

所以聽到向戚的質疑時，他面上的嘲諷之色再也掩蓋不住：

“你竟然還有資格說我虛偽，向戚，我問問你，且不用說你這些奇怪的行為。”

洵澈將手中的一疊調查檔案朝著桌子上一丟，雙手環胸，冷嗤：“現在你告訴我，蒐集殷迷校園霸凌行為這件事的進度，你到底進行的怎麼樣了？”

這句話果然直中了向戚的要害，他瞬間低下了頭。

這些天，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如果說他不想再報復殷迷了，那他完全可以亮明身份就這麼離去，迴歸自己的生活該幹嘛幹嘛去，可他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捨的走。

“大概0.5％。”向戚面不改色，理直氣壯。

“哈？”洵澈拔高了音調，他眯了眯眼：“你說什麼，你上一次不是還1％，進度還倒退了？”

看著向戚的沉默，洵澈的話一針見血：“你喜歡上殷迷了？”

“瘋子。”突如其來的話讓向戚心中被狠狠踩中痛處，他忍不住翹起嘴角，竭力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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