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必要親自出馬,帶著二百多人一路追過來。
伊姆蘭罕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
杜飛沒應聲,伊姆蘭罕也沒往下說。
兩人默契的沉默下來。
片刻後,杜飛的一支菸抽了大半,被他隨手丟在地上,拿鞋底碾了一下。
伊姆蘭罕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度日如年,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種滋味不好受。
多年修煉瑜伽磨鍊的心性,讓伊姆蘭罕維持著表面的鎮定。
然而,生死之間有大恐怖,怎麼可能不害怕。
他帶人來這裡完全是秘密的,如果杜飛心狠手辣,把他和他的人都幹掉,甚至不會有人知道他死在這裡。
其實杜飛也很好奇,伊姆蘭罕究竟想幹什麼?
丟掉菸蒂後問出心中疑問,隨之目光陰鷙的盯著對方。
伊姆蘭罕同樣目光陰鷙,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沉默片刻道:“偉大的印杜不應該把權柄交給一個女人,即使她是泥河魯-甘蒂也不允許!”
杜飛心中一凜,沒想到伊姆蘭罕竟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不過杜飛對他們的內鬥不感興趣,反正不是姑姑就是侄子,出不了他們家,不動聲色道:“你要搞宮變?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不會覺得以我的身份會參與這種事吧?”
“你當然不會。”伊姆蘭罕說著衝不遠的迫擊炮陣地努努嘴:“但不妨礙我僱傭他們。”
杜飛挑了挑眉:“你想僱他們?”
伊姆蘭罕收回視線:“海德巴拉可以,班加羅爾可以,肖拉普爾可以,我為什麼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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