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葛玉珠不饒不讓,非扯著她的胳膊叫她賠。
兩人說著說著又吵嚷起來,與葛玉珠交好的添油加醋,“不過是一支玉釵,看著也不是十分昂貴,鄭玉蓉賠人一支就是了,不用一模一樣,差不多的銀錢就是了唄。實在不行,用你發上的抵上一支,或者從你今天備用的飾物裡取一樣也成的啊。”
多餘的意思十分明顯,不過一支釵子罷了,小家子氣。
鄭玉蓉惱恨地瞪了這姑娘一眼,她若是能賠的起早賠了,站著說話不腰疼,都是葛玉珠的走狗,氣急了,她也顧不得了,朝葛玉珠嚷嚷。
“我知道你為什麼針對我,不就是覺著你們葛家的嫡出姑娘嫁了我堂兄做繼室,原先還給他做過通房,你憋屈,故意找我麻煩,有本事你去尋我堂兄他們的晦氣去啊,誰不知道我們鄭家二房跟廣平伯府那邊都分家了。當初你們葛家生怕我們沾你們便宜,還趕在你堂姐再嫁進來前,攛掇著我們伯府分了家……”
最後這幾句話,原本鄭玉蓉所在的二房是不知道的,以為許瑚被休棄回安陽侯府,伯府公中沒錢是真的撐不住了,畢竟他們二房的也知道,這兩年的花用基本都出自許瑚的嫁妝。那因為許瑚無子又害掉了鄭皓一個孩子,被休棄,只能分家。
鄭玉蓉所在的二房跟鄭皓的長房和其他庶出幾房不一樣,他們偷偷從公中弄了些油水置辦了些私產,但表面上就花公中的,依靠著長房養活,反正沒有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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