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經那座小墳，也消失不見了。

和上次來時的心情還不一樣。

擺上祭品，鮮花，衛清音蹲到了丈夫的墓碑前。

“懷民，我又來看你了。”摸著墓碑上的照片，她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我找到紅豆了，你應該也很開心吧，雖然我們倆不在她身邊，她也很優秀，不愧是我們的閨女呀。”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

等到說累了，才起身，因為蹲得太久，腳都麻了。

還是玲瓏攙扶了她一把，她才站起來。

“玲瓏，和你爸也說說話吧，你爸最疼你了。”

“嗯。”

衛清音被女助理接過扶著走開。

玲瓏蹲到父親的墓碑前，看著上頭的黑白照片，神情肅然。

“爸，我是玲瓏……”

因為母親等人站得離了遠一些，玲瓏把自己最大的秘密都傾訴了出來。

“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讓我重活一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還找到了媽，但我會好好珍惜活下去的，爸你可以放心，媽以後也不會孤單了，有我陪著她。”

衛清音還以為女兒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就算要和丈夫說話，也說不了多久，結果出乎她意料，女兒竟然比她說的時間還要久。

她也忍不住眼眶紅了。

就算不記得，也終歸是親生父女呀。

凜冽的寒冬，外頭已經很冷。

墓地這塊遮擋少，比起人煙多的城市裡頭，氣溫還要低不少。

等到玲瓏說完起身的時候，臉都被吹紅了。

摸了摸她冰冷的手，衛清音就一陣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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