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唇邊暈開一抹淺笑……不是,這人還敢衝他笑?
蔣雲氣得牙癢癢,頂著眾人的目光,擠出一抹很不情願的笑臉,伸手冷冷道:“蔣雲。”
此後,他短暫的一生被劃分成了兩個階段:離開蔣家前,和離開蔣家後。
他和梁津尚在同一屋簷下的那段時間,不知為何,他們常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蔣雲嫌煩,眼不見心為淨,每天非必要不在主宅用餐,晚上基本凌晨後到家。
但不管是凌晨一點、凌晨兩點,還是凌晨六點,他永遠會在亮著燈的廚房與下樓倒水或咖啡的梁津不期而遇。
就像一場蓄謀已久的巧合。
他與蔣豐原斷絕關係,即他被宣佈與蔣家再無任何關係的那天,下的雨比他這輩子見過的每一場都大。
之前他忘記了很多細節,比如他是怎麼扛著四十度的高燒從主宅打車到魏淳亭的醫院,比如住院期間是誰在他身邊親自照料。
如今他也一一想起了。
那件厚重的,被清爽的柑橘味包裹著的外套從他頭頂降落,把人圍了個嚴實。
他額頭靠著一片寬闊的胸膛,意識燒得混沌不清,露在袖口外的指尖溫度燙得驚人。
“師傅,北川大學附屬醫院。”
蔣雲宛如歸巢的鳥般將自己縮成一團,手指碰到了什麼,他貪戀這冰涼的觸感,攥住之後便不肯鬆手。
“新康……”
那人聲音輕輕的:“說什麼?”
“去……新康。”
誰都可能不管他,魏淳亭不會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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