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在轎車車門上砸出明顯的凹陷,掉在地上當啷一聲,咕嚕嚕滾回了刀疤臉腳邊。
伴隨一句驚天動地的“媽的草”,祁躍從另一邊鑽出車底奔出庫門,留下刀疤臉在下面對著賠不起的轎車無能狂怒。……外面下雨了。
秋雨融合了春雨的連綿和夏雨的滂沱,又涼又密。
樓腳的綠化帶灌木叢,祁躍驚魂未定地縮在裡頭不敢動,不敢發出聲音,怕被追出來的刀疤臉發現。
卻控制不住全身哆嗦得像篩糠。
雨水落在草葉上,又從草葉沾到他身上,把他全身弄得溼漉漉。
他在裡面躲了很久,久得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
天上烏雲換了無數趟,確定刀疤臉已經放棄搜尋他,才抖著發麻的四條腿從灌木籠裡跳出來。
一路狂奔回家,路上誰也不敢理,直到腦袋貼住緊閉的家門,繃緊的神經鬆懈下來,緩慢將自己盤成貓餅,獨自消化後怕。
夜幕降臨,天光破曉,又是一天一夜過去,陳思楠還是沒有出現。
祁躍不確定是不是他離開的那段時間裡陳思楠已經回來過了。
亦或者陳思楠壓根兒就沒帶鑰匙,不可能會回來。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兩者中無論真相是前者還是後者,他都不可能等到陳思楠了。
求助好友這條路確認走不通,他陷入迷茫,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
從小區離開,拖著疲乏的身軀再次來到早餐鋪,裡面依舊熱氣騰騰生意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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