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每天白天,於婷都會把小奶牛抱去狸花的箱子,傍晚再抱走。
小奶牛鑽進箱子後不跑也不叫,沾著狸花就睡,效果比安眠藥劑還立竿見影。
一連好幾天,兩小隻情況穩定,醫生不再擔心小奶牛會弄到狸花傷口,便放心大膽讓他們獨處了,箱子周圍也不再有人時常盯著。
不過,今天出現了例外。
今天祁躍醒得格外的早,睜眼時,小於護士還沒有來抱他回去。
迷迷瞪瞪轉過腦袋盯著狸花看了會兒,湊近用鼻尖貼近皮毛仔細地嗅,沒有發現血腥味,伸出舌頭動作溫吞地給還在睡的大哥舔耳朵毛。
舔到眼角位置時,不意料地對上一抹清透的冰綠。
祁躍慢半拍地眨了下眼睛,有愉悅溢位:“大哥,大哥你醒啦……”
“幾天了。”
大哥彈了彈耳朵,聲音有些啞,懶懶的,卻不是剛睡醒的模樣:“終於想起跟我說話了?”
這段時間總是睡得不省人事的祁躍有點兒赧然:“我之前,都不怎麼睡得著,一閉眼睛就做噩夢。”
小奶牛說話沒了先前的機靈勁兒,偶然輕微卡頓,呆呆的,像沒回過神。
狸花側臉壓在前肢上,看著他淡聲問:“凍傻了?”
“沒有吧?”他認真回答這個問題:“醫生給我做了全身檢查,我很健康,沒有事,凍出來的一點感冒也都好了。”
但也就是因為回答的太過單純認真,顯得更呆更笨,更不機靈了。
狸花目光落在他臉上,沒有急著開口,祁躍就自顧自說起一些兩人分開那段時間裡的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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