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丹歌並非懷疑他,也不覺得自己的丈夫必須是修士。她只是擔心沒有修為護體,以他飽受摧凌的前半生,之後會否落下病根?
但他不與她坦白,她就無法對症下藥。思來想去,還是自己沒有盡到職責,小郎君心中仍有警惕。
他警惕她是應該的,是她身為妻子太失敗了。
這樣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摸到耳朵和尾巴......不對,是什麼時候才能根除刃毒。聞丹歌想,如果她也有耳朵和尾巴,兩者現在肯定蔫耷耷垂著。
應落逢收拾好床鋪從裡屋出來,看見她拎著一把掃帚,也不掃院子也不清蜘蛛網,就那麼木愣愣站在院子裡,一幅無精打采的模樣,便問:“裡面收拾的差不多了,要進來看看麼?”
聞言,她立刻棄了掃帚,反手掐了個訣掃帚就自己打掃起來。應落逢疑惑:“能用法術,為什麼還要自己動手?”
聞丹歌咳了一聲,如實回答:“我娘說,這樣顯得勤快。”
應落逢:“......令堂高見。”
在應落逢的強烈要求下,聞丹歌不得不答應讓他參與灑掃。好在屋裡沒甚灰塵,整理起來也快,應落逢只用了半個時辰就把上下兩層幾個房間都收拾出來。
聞丹歌讓他挑喜歡的房間住,他便謹慎地選了一層靠東的一間。誰知她一聽,就說“不行不行”,接著擅自做主,給他指了坐北朝南最大的那間住。
他知拗不過她,便問她住哪裡。雖然知道不可能和自己住一間,畢竟不是真正的夫妻,她又那麼正直赤忱,定會避嫌,到底存了私心想住得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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