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倏地滅了,屋裡只有窗隙漏進來的一點月光。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彼此依偎著,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忽然,應落逢開口:“阿鶴,斂緒道長白天說的那件事,你有什麼頭緒嗎?”
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似乎是她翻了個身:“有點,但還是要看下一次的標準是什麼。但那之前,得先把你們送到無物宗去。”
他和尹敘白,哪一個都不能有閃失。如果他們還在,她很難專注。
應落逢點點頭,半晌才發表自己的觀點:“孩子、女人、男人、老人,你覺不覺得,這像在挑選祭品?”
史書上寫,一代帝王的隕落總是伴隨著無數宮人性命的葬送。更有甚者,連生前得力干將都不會放過。
“孩子,皇子;女人,宮妃......”他一一數著,沒有發覺聞丹歌愈漸明亮的眼眸。他說完一回頭,見她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樣,奇怪:“我剛才說的,很好笑嗎?”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毫無根基,甚至可以說是異想天開。若是換做從前,他怎麼也不會發表自己的意見。無人問津事小,被旁人嘲笑不自量力,才是導致他緘默的最大原因。可才和她待了幾個月,他已經習慣在她面前暢所欲言。
因為無論他的話多麼幼稚滑稽,她都會認真聽完,妥帖收好。
“我只是覺得,花開了。”
花?他不懂她為什麼突然聯想到花。可聞丹歌就是這樣的人,時不時冒出幾句不知緣由的話,這些話又會在很久之後被驗證。就像少年時離弦的箭,於長成後的某個時刻,正中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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