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敘白怎麼也想不到,以身作餌的明明是自己, 被盯上的怎麼成了應落逢?自從外面的樂曲聲停了、屋裡燈滅了之後,應落逢就像魘住一般, 雙目無神, 無論如何呼喊都不予理會。
這樣子, 婚事還怎麼繼續?
趙元冰派人重新將燭火點亮, 又遣人去查探了前院情況。原來是忽然一陣風沙迷了樂師的眼, 這才停下吹打。應落逢怔了怔,問:“阿鶴呢?”
“阿鶴?”趙元冰一頓,尹敘白替她解惑:“聞女郎去哪裡了?”
“按照計劃,我以為他們會在新房動手,所以有意讓聞道友把守在那。”她心有餘悸道,“怪我,不該讓你們分開的。”
原來只是以為聞丹歌在,就能夠破除他心裡的謎障。
應落逢搖頭,臉色漸漸好轉,低聲道歉:“抱歉,讓你們的計劃落空了。”
尹敘白扶著他慢慢坐下,頭上蓋頭正掀了一半:“說的什麼話,是我們草木皆兵了。”
“倒也未必。”趙元冰提著劍,警惕道,“剛好這樣巧?偏偏在我們拜堂的時候來了風沙,還把蠟燭吹滅了。尤其是......應小郎,你能否告訴我們,在你被魘住的這段時間裡,你看見了什麼?”
她見過許多被魘妖殺死的人,因此敢肯定應落逢剛才的症狀是“魘”。
不過他遇見的,似乎又和普通的“魘”不一樣。
聞言,應落逢好不容易轉好一些的臉色重新變作蒼白。尹敘白輕聲安撫:“有什麼事不如見了聞女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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