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丹歌靜靜抱住他,什麼也沒說,她知道這個時候他最需要一個人的空間。半晌,懷中人不再顫抖,輕輕推了推她:“我們走罷。”
聞丹歌點點頭,沒有打擾傷心的母女,牽著應落逢離開。臨走前,她在門檻下放了幾錠金銀。
離開時更聲過三,距離他們找上聶竹明已經過去整整半天。身心俱疲,偏偏腦海一刻不得停歇。
這一日奔波太過,連指尖都使不上力氣。妖都人多眼雜不方便啟用傳送陣,他們便隨意找了一間客棧住下。
衣裳頭髮雖然被內力烘乾,可還是有種黏黏膩膩的奇怪感覺。然而此時誰都沒有精力再去洗漱,只想倒頭就睡。
他們並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時隔半個多月再次躺在一張榻上,聞丹歌久違地感到一絲窘迫。
反而是應落逢主動伸手攬住她,碎髮在她頸間蹭了蹭,長長嘆息一聲,喃喃:
“阿鶴,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知道他母親是映真公主之後呢?應宗主已經死了,璩娘也死了,所有當事人已經作古。
這份仇恨似乎就該放下。
事實上,在見到璩孃的女兒之前,他也以為自己已經放下。可看著畫卷上明媚青春的女子,他忽然又覺得應宗主死有餘辜。
如果當初母親沒有輕信浪蕩子,她的一生本該無憂無慮,春祺夏安,秋綏冬寧。
千錯萬錯,錯在有情人遇上負心人。
但是母親。他嗅著聞丹歌身上熟悉的味道,緊緊擁住她,像是要把自己刻進她的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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