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竹垣一愣。
盧皎月:“他太……咳咳……”
她剛想要解釋,卻忍不住低咳起來。旁邊的婢女忙倒水的倒水、順氣的順氣、拿藥的拿藥,袁竹垣也手足無措地愣在了原地,好半天這忙亂才結束。
盧皎月喝了口水,緩過來點,低著聲道:“袁公既然替這人請命,自然比我瞭解他。請袁公想想,此人面對一個草莽出身的叛軍頭領,會擺出何種態度?而對著他的這種態度,叛軍又會如何想?又會如何推測朝廷的想法?”
謝東平出身顯赫,自身又是天資聰穎,才華橫溢,這樣的人當然傲慢。
盧皎月記得他在辯經壇上口若懸河、言辭滔滔,辯得對面啞口無言的樣子,這個人也確實有恃才傲物的資本。但盧皎月甚至見過比他更有天賦,也更傲慢的人。
她不評價這個性格的好壞,只是單純的不合適。
這個人或許可以出使一國,在另一方的國君面前侃侃而談,但是絕對不適合去安撫叛軍:那不是去安撫,是火上澆油。
袁竹垣怔然了許久,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少頃,他低道:“夫人思慮周全,是屬下欠妥了。”
盧皎月卻搖了搖頭。
他不是“欠妥”,而是同樣的“傲慢”。如果這次反叛的是個蕭氏宗親,袁竹垣絕對不會如此輕率地做下決定,他甚至沒有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半點。袁竹垣要真的只有這點水平,成不了相府的第一佐官,也不沒法讓顧易放心交託大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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