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有理有據。

論文保住了。

關應鈞一怔：“所以這變化是合理的？”

他微微鬆了一口氣。

李長玉一愣。

這口氣松的，把他給整不會了。

關應鈞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答案？

簡若沉就是簡若沉？

“是合理的。”李長玉道。

關應鈞渾身一鬆。

簡若沉笑了聲，前傾身體，將喝空的橙汁杯放上玻璃茶几，杯底與茶几相撞，發出“咯噠”一聲輕響。

關應鈞腦子裡還有“眼藥水”和“敬錯的禮”呢。

必須一起解決。

不能仍由關應鈞這樣無休止的弄下去。

簡若沉掃過關應鈞，直直對上李長玉的眼睛，“李老師，既然關sir說不出口，那我來說吧。”

“關應鈞覺得我與之前判若兩人，認為我不該知道心理學和微表情這些不在醫學生常識範圍內的知識。介於以上兩點，他或許在推測……我是潛入西九龍的臥底。”

關應鈞沒想到他會說得這樣絕對，微微張開嘴唇，卻又不知道如何辯解。

李長玉這才明白關應鈞將字跡拿過來給他看的原因。

簡若沉：“但是我在霍進則殺人案中，被採集過dna資訊，當時留下的資訊和一年前香江大學醫學院入學時留下的資訊一致。”

他的笑意不達眼底，“難道現在有偽造dna資訊的技術了？”

1992年，查個dna機器都要跑3天，這都還是快的。

偽造，怎麼可能？

李長玉沉默半晌，“關應鈞，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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