芰荷與玉瓷對視一眼,卻不知含珠這是怎麼了。
含珠倒也沒有遮掩,她抹了抹眼淚,低頭道:“姐姐,對不起,方才我未經允許,聽到了你和駱公公的話,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給你送披風,怕你著涼……”
宜錦摸了摸她的腦袋,“我還以為是什麼事,不過聽到了幾句話,何必這樣戰戰兢兢的?”
含珠抬頭看她,晶瑩剔透的眼眸映著水光,緊張道:“姐姐不怪我?”
宜錦輕輕搖首。
含珠卻忽然跪下不肯起身,宜錦連忙去扶她,她卻低聲哭泣道:“宜錦姐姐,我知道你心善,更知道你在陛下面前也是能說得上話的,含珠求姐姐在陛下面前提一句,讓我見見我母親。”
她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往日總有些膽怯的姑娘這一刻緊緊抓著她不肯鬆手,孤注一擲。
宜錦只知當年含珠的父親姚添事發時,含珠不過是個幾歲的小丫頭,幾年前姚添病逝,姚母隨夫君刺配滄州,按照大燕律令,未經傳召一生不得歸京。
她知道含珠這些年過得不易,姚母是含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女兒思念母親是天性,可含珠所求之事,也確實難為她。
她不過是個犯了錯的御前宮女,又哪裡能如含珠所說在御前進言。
宜錦扶含珠起來,替她擦掉眼角的眼淚,“含珠,我雖在皇極殿當過差,但也只是盡宮人的本分,在御前並沒有什麼臉面可言,這件事,請恕我無法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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