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楚青崖便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到她在想何事。
實則江蘺並非初次見這玩意,她一個女扮男裝瞞過搜身去科場的,能不知道這傢伙長什麼樣?
桂堂有易容聖手,在考前會將代筆按原主形貌打造一番。因男女有別,有則改之,無則補之,拿泥捏上幾十個小東西,塗上顏色掛在屋裡,看尺寸自取用,掀開衣服叫搜身的草草看一眼,這便能過了。最麻煩的還是上半截,從鎖骨到肚子,都得糊上泥膏,碰上炎夏,那真是悶得難受。
昨晚的緊張勁兒已經過去,江蘺好奇地摸著他的東西,連個害羞的樣子都裝不出來了。
她手裡這個不愧是肉做的真貨,長而不縮,硬而不碎,形狀均勻,比泥捏的還輕些,若有這等寶貝掛在腰下,連搜身的小吏也要多看兩眼。
可惜長在別人身上,不能剁下來借給她用。
“夫人,”楚青崖聲音沉沉,拂開她的手,“昨夜答應我一事,可還記得?”
江蘺:“……”
她答應什麼了?
這狗官莫不是在詐她?
就在這遲疑的一刻,他已把她拎到腰上。
江蘺沒想到他真敢,“你……”
“你的字,是什麼?”他在蒸騰的水汽中吻她的眉眼,扣緊後腰的凹陷處,“現在告訴我罷。”
江蘺故技重施拉過他浸溼的頭髮,氣喘吁吁地抬起臉,脖子上被吮出鹹鹹的汗,哀哀地喚他:“我累了,唔……”
累了還有力氣扯他頭髮嗎?分明是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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