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的聲音也陸續傳來。

“那女的不是果照被公開的女人嗎？”

“是她！我認得她！胸跟照片上一樣大！”

“活該！這種蕩婦，要我啊，也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就是啊，能被拍下那種照片，這種人肯定也不自愛。”

“喂，要跳樓找高點的，這才五樓，未必能死啊！”

林清榆聽到這話，氣得擰開手中的礦泉水瓶，直接灑到樓底下。

“閉嘴！統統給我閉嘴！如果這瓶礦泉水不能讓你們腦子冷靜下來的話，我再找一桶冷水，讓你們冷靜冷靜！”

“她不是蕩婦，她是受害者，而且還只是個孩子。真正作惡的人是祁天賜！”

“這個世界上正是有你們這樣的人，助紂為虐，才會逼得無辜受害者自尋短見！”

“說五樓死不了的那個人，難道讓一條年輕的生命在你眼前逝去，你就能得到精神滿足嗎？”

聲音落下，底下剛說話幾個男的被人指指點點，紛紛低著頭離開。

這時，一位阿婆衝著方晴晴，扯嗓子喊：“閨女，別想不開。人生一時的坎過去了，以後就順了。”

林清榆也側過頭來，緊張地勸著方晴晴：“是啊，晴晴，你聽老師說。現在可能會很難。但邁過這個坎了，以後就沒人能打倒你了！”

方晴晴身子微動，不停地搖著頭：“老師，你別過來！我沒有機會了！我好髒，好髒……”

方晴晴一直死死扣著自己的手臂。

“我的人生太難了。我的名字叫方晴晴的，但我的生命沒有一天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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