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中,一盆熱水潑灑在地上。
“衡安,你是想要離開我嗎?”無烈平靜地問,“我說過,若是有一天你想走了,隨時可以走。”
簡單的兩句話,把衡安嚇得嚎啕大哭。
“怎麼了?是我想錯了?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在村子裡的生活,想要回山裡了。”無烈嚇了一跳。
流血受傷都不哭的小龍,現在竟哭得撕心裂肺,上氣不接下氣。
“不要,不要走,不要離開。”衡安撲過來,伏在他膝上抽噎著,“我給你看,我什麼都給你看。”
半大的孩子哭成淚人,哭得精疲力盡倒在他懷裡睡去。
無烈順勢解開了他的外衣,濃濃的血腥味藏都藏不住。
雖然設想過許多種可能,揭開裡衣時,他的手指僵了許久。
心痛地難以表述。
稻草和破布簡單地系在腰上,香灰和血凝在一起,粘在皮肉上厚厚的一層。創口整齊地不像話,不知有多大的決心,才能有這樣乾脆利落的傷口。
“對不起,我知道的太晚了……”
當天夜裡,無烈帶著衡安離開了村子,繼續起了漂泊無依的生活。
“只要不停地走下去,總有可以接納我們的地方。衡安,答應我,無論何時,無論是為了誰,都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
“衡安……”
骨劍的碎片發出關於過去的囈語。
“懷念嗎?”銀髮問。
“沒什麼可懷念的。”
霍玄鈺橫抱著白辰,慢慢地靠近著骨白的碎片。
“對我來說,重要的事唯有當前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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