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有人輕撫她的後背,的確問了她,卻和她想得不一樣:
“還疼麼?”
邰諳窈一怔,她驟然抬起頭,愕然半晌,她吶吶地問:“您……只想問臣妾這個?”
邰諳窈深知一個道理,若有隔閡,最好是儘早說清楚,避免在日積月累中變成芥蒂。
時瑾初垂下視線看她,她的忐忑和不安被他盡收眼底,他意識到她肯向他坦白,這個認知讓他驀然一頓,輕易撫平了他心底那點縈繞不退的堵悶。
邰諳窈拉住了他的手,咬唇道:
“當初臣妾入宮,姐姐尚在時,人人都說,您不會給邰家兩個高位,臣妾的孩子註定會被姐姐抱去撫養。”
時瑾初將她的難過和糾結看在眼底,想說,若是邰家只能有一個高位,她怎麼知道,她有孕後,那個人不會是她?
但時瑾初最終什麼都沒說。
彼時,她的擔憂和焦慮都是如實存在,他此時說再多都是無濟於事。
提起舊事,邰諳窈逐漸紅了眼,她拉著時瑾初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時瑾初有些僵硬,適才女子身後染紅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一點力氣不敢使,生怕碰疼了她,他聽見她輕聲道:
“臣妾從小寄人籬下,嚐盡了那種在何處都是外人的滋味,不願讓臣妾的孩子也和臣妾一樣。”
她仰臉望向時瑾初:“臣妾從未刻意避孕,那藥是當初臣妾調理身體一用,否則李太醫常來替臣妾診脈,臣妾豈能瞞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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