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他一貫清心寡慾,常年在外征戰,從不近女色,也以為自己不會沉溺於女色。可今日一見到妻子腫脹的雙唇,沈頃才驚覺,自己竟魯莽到這種地步。
自己本就是一介武夫,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還這般上了頭……
他忽然意識到,妻子為何這般懼怕自己了。
定是他昨夜做了一些混賬事。
想到這裡,他心中湧上萬分的自責與羞愧,時至如今,自己理應去妻子那邊,同她一賠昨日之罪。
但白日裡,沈頃也能看出來,酈姑娘也許並不是很想見到他。
要不這幾日,他還是先與她避一避,待時機合適,再去安撫她的情緒?
不成。
沈頃攥了攥卷宗。
昨夜新婚,今日他便不去妻子的院中。這若是傳了出去,會不會引得府裡頭其他人誤會,會不會讓旁人從此看低了她一眼?
聽著雨聲,沈頃思量再三,決定還是前去妻子所在的蘭香院。這一回他前去,只是與妻子說說話,斷不能再做其他。
第4章 004
蘭香院。
太陽未落,這場雨就率先落了下來。
沈頃來到蘭香院時,酈酥衣正在沐浴。
從前在酈家,因是父親寵妾滅妻,她與母親在酈府裡分外不受人待見,自然也沒有多少婢子伺候。久而久之,酈酥衣便不習慣自己沐浴時有人在身旁守著,她屏退了玉霜和秋芷,於房中兀自沐浴起來。
故而沈頃走進來時,先看到守在門口的兩名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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