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城常住七千人口聚首在鬱金香會館,烏尼亞演唱會的狂歡遠在冥海萬里之下,破曉城的鬱金香區正緩緩閉攏。
“你在這裡做什麼?”
冷意破開深海下的黑暗,唯一的亮光在黑色絨布上獨腳天堂夜鶯羽翼,被恆溫燈光維持鮮活的色澤。
那束光讓她看起來聖潔又孤獨,喉間的血液像一串破碎的血鑽項鍊。
“她是怎麼死的?”
戴曉荷冷笑一聲:“你不去烏尼亞那裡乖乖坐著,到這來發什麼瘋。”
悍馬的歷史走廊打造成了半開放式博物館,登記身份預約後,經館長批示准入。烏尼亞的演唱會還沒結束,戴曉荷從後臺收到路輕的預約准入抄送,著實一驚,匆忙丟下手裡的實驗飛奔過來。
她真的很討厭這個不問自來的煩人精。既想當面扎她,又想背後唾她,兩種矛盾夾雜在一起,扭曲成刻薄的表面:“關你屁事?”
既像肯定句,又像反問句。
“你只針對我。”路輕玩味地說,“但我和你從沒有直接接觸。你這麼在意我的一言一行,還想讓別人注意我……到底是為什麼?”
路輕自顧自地分析:“我的生物行為模式學學得還可以。一類生物突然表現出反常的歸因無外乎三種,基本生存需求受限、創傷未愈或復發、病變。我傾向你是第二種,創傷的成因是——”
她指指躺在一串蹁躚歌聲上的天堂夜鶯。
“而你的創傷復發誘因是我。我想來想去,接觸過的夜鶯也只有聯大的音樂老師。究竟為什麼呢?你對我的感情那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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