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幾次餘暮不記得了,被抱到浴缸裡的時候他的雞巴還硬著,滾燙粗碩的東西抵在她的屁股上,像是永遠不知疲軟一樣。
反觀她渾身綿軟,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
薛謹禾給她洗完澡,抱著昏昏欲睡的人往床上放,落下的那一刻懷裡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拽住他的衣領,軟塌塌的聲音鼻音很重,“我要去看蝦米……”
眼皮耷拉得快睜不開了,男人輕笑俯身親了親,柔聲問她蝦米是誰。
“是茵音給小貓取的名字。”
薛謹禾瞭然,瞬間就猜到了這個名字的含義,揶揄道,“魚都困成這樣了,還惦記蝦米呢?”
“寶寶……明天再去醫院了好不好?”
他樂得見餘暮天天賴著他出門,但一點都不想她天天把時間都花在醫院裡,今天是撿到貓那天起他吃到的第一頓肉,完全沒吃飽。
又俯身去攫她的唇,浴袍大敞的胸膛間還有沒擦乾的水漬,男人沉沉的氣息全部壓了下來,含糊的低語纏綿在唇舌之間。
餘暮真是被親夠了,紅唇腫潤充血,舌尖到現在還漲漲的。
他不怕疼,她還嫌棄那股經久不散的血腥味。
手抵在他湊過來的臉上,聲音被他吞吃得破碎,“唔……不、要。”
她都等他一天了,就等著他帶她去醫院。
一直追著不情不願的舌頭纏吮,吻到餘暮已經開始不耐煩拽掉他好幾根頭髮,薛謹禾才終於起身。
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輕鬆俯身勾起地上的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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