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透進來的光線照著兩人，氣氛曖昧得幾乎能讓人窒息。蘇念站在季恆面前，眼神裡帶著挑釁和一點點無聲的邀請，手指緩緩滑過他的胸口。

“季恆，”她低聲開口，聲音如同纏繞的絲綢，“你總是這麼剋制，是在怕什麼？”

季恆閉了閉眼，咬牙道：“請您回去，別在這兒胡鬧。”

“胡鬧？”蘇念輕輕笑了一聲，靠近一步，雙手搭上他的肩膀，“如果你真覺得我是胡鬧，你早就把我趕出去了。可你沒有，不是嗎？”

季恆沒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站在那裡，身體卻明顯僵硬。他的手垂在身側，手指幾乎要嵌進掌心。

他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理智，但她身上的香氣，她的話語，她的靠近，無一不在摧毀他的防線。

“季恆，你這麼聰明，為什麼連自己的心都看不透？”蘇唸的聲音輕得像一縷煙，指尖順著他的肩膀滑到他的手臂，帶著一絲挑逗。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像是在逼迫他承認什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季恆終於開口，聲音低啞得有些沙啞。他抬眼看向她，眼中有掙扎，有剋制，但也有幾分動搖。

蘇念輕輕一笑，踮起腳尖，嘴唇貼上了他的耳邊，聲音更低：“我想要你，季恆。”

這句話像是一根火柴，瞬間點燃了季恆壓抑已久的情緒。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語氣裡帶著最後一絲理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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