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愣，然後冰釋前嫌地一笑，恍然如夢。

並肩走在這條林蔭大道上，往事全都煙消雲散了。

“徐姑姑這幾年可好些了？”向凝晚面對徐子湛，再也沒有任何的情感糾葛，不過就是普通的一個人。

“難為這幾年，你還想著姑姑，她的情緒已經穩定多了，我們現在一家人都住在原來的老房子裡，我把它買回來了。”徐子湛對她說道。

這也算是頗感欣慰，“我父親出來之後，身體不大好，就養在家裡，我母親會給人做點生計，姑姑已經去工作了，在一家普通的公司管總務！”徐子湛陸陸續續介紹著他家裡的狀況。

唯獨沒有提及自己。

“這樣挺好，至少日子很充實，你也變了不少！”他身上那股子小開的脾性收斂了，完全被生活磨平了稜角。

這時候的他臉上冒出來的光很透徹，“你呢，過的好嗎？”向凝晚倏地問道。

他並沒有迴應只是繼續說：“我不知道這幾年你去了哪裡，看到你先生也一直單身，還好最近你們又重新出現了，顧太太，你要過的好！”

向凝晚莞爾一笑：“自然是過得好，過去的事情，我不願意再提起。”

“是啊，我去醫院看過她了，原本她也該站在這裡，可是已經沒有這樣一天了。”他雖未提起名字，但是彼此心裡都清楚。

“你恨她嗎？”向凝晚問。

徐子湛搖頭，“恨有用嗎，最後還不是這樣的結果，我認識的她，還是當年那個楚楚可憐，溫婉大方的她，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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