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上,小皇帝與任城王(拓跋岱雲)的世子(拓跋道鏡)對談,所用的典故,至少一半是兩位阿爺聽不懂的。
他二人同齡,都在宮中的講堂上學,不似第豆胤兒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皇家牧場上度過的。
任城王望著侃侃而談、用無數文雅詞彙的長子,綻放出自矜且欣慰的笑容,那表情彷彿在說:瞧,南人呼拓拔氏為索虜頭(因其編髮為辮,狀似繩索),北方士族嫌我不通文墨,可我兒卻好學、美鬢髮、善舉止、言辭清辯,七言連韻張口就來,是不是很牛逼、很酷炫啊,如今,哪個還敢嗤笑我、譏詆“索虜”的?
何況,從文就意味著無需在戰場上拼死衝殺,而留在後方做行政工作就行了,清理庶獄(刑獄訴訟)、挫抑豪強,相形之下是多麼的輕鬆呀~至少無論如何,都不至丟掉老命呢~~
自己廉謹自修,得到的權力和榮耀,與那些戰鬥力差得多計程車族相比,似乎相差無幾,既如此,何須拼命呢?自己是來不及改變了,但道鏡專攻讀書賦詩,一心享受榮華富貴,不亦美哉、妙哉、划算哉?~~~
主位上,太上皇帝雖半酣,中心卻不甚快意:適才,有人提議讓年少的宗室表演射箭,宏兒一臉的不情願,小道鏡抱怨觀不清靶心,最後幾人勉強射了射,無一個特別出色的。
這還不到十歲,就望不真切遠處的小物了,那到大漠上怎麼辦,能特麼射中敵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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