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內沒有人，只有幾個空著的房間，整個房間沒有任何電器使用的痕跡，天氣不算晚，還是顯得整座樓死氣沉沉沒有生氣。

夏小滿本來想開燈驅散一些昏暗的氣息，到處都找不到，只找到了幾盞落灰的煤油燈。

趙陽和李然在樓外面站在抽菸，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徐藝然則是跟在於姝身後檢查每個房間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程遠把程思婷放在一樓的竹椅上：“我去找找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和鞋子，你呆在這裡不要亂跑。”

程思婷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露出一個乖巧的神情：“好的。”

對方見她一副逆來順受，對誰都百依百順的樣子又有點冒火：“你能不能有點戒心，怎麼誰說的話你都聽。”

女孩眨了眨無辜的大眼，有些莫名其妙，她不確定的開口：“那我不坐在這兒等你？我自己去找？”

她感受到男人深呼吸了好幾次，丟下一句“別動”，就自己上樓了。

程思婷無聊的用手撐著竹椅發呆，手卻觸控到一個和冰涼竹子不一樣的觸感，將手指湊到眼前，她摩挲了一下，這個手感，有點像飛蛾翅膀上的磷粉。她將目光轉向竹椅，在竹子與竹子的縫隙間，都能看到有一些粉末狀的東西，但是因為和灰塵很像，晃眼一看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你在看什麼？看得這麼仔細？”

程思婷聽到聲音回頭去看，是章賀，他手裡不知道拿著一個什麼東西，黑乎乎的一團。大概是想上樓，路過她身邊，好奇她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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